哪里找,既要帮助你们赚钱,还要你们还钱……”
明明就是一个坏透的人,坏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步,姐夫竟然还将自己感动。
李泰很为将来的吐蕃担忧,也替这位老松的后半辈子担忧。
两人的谈话停顿了好一会儿。
“可否与我一起面见天可汗吗?”
松赞干布终于开口要见陛下。
张阳点头,“你可以先回长安城休息,明日下了早朝我便来驿馆接你。”
转头看向许敬宗,张阳又道:“带赞普先去休息,你安排一下。”
许敬宗躬身点头,“喏。”
岑文本也重新站起身,晾干墨迹收拾了一番也回去了。
张阳坐在村口喝着茶水,“终究还是来大唐了。”
心中正感慨,见李泰目光幽幽。
“魏王殿下,为何这么看着我?”
李泰板着脸,“要怎么问?”
张阳站起身,放松着自己的肩膀,“刚刚在山上搬了这么多东西,现在浑身的骨头都在酸痛。”
李泰鼻孔出气,咬牙切齿,“要如何问呢?”
许敬宗带着松赞干布回长安城了。
宫里来的人也走了。
过了片刻,汝南公主带着孩子回来了,张阳带着一家人也走了。
留下李泰还站在原地。
侍卫看着入定一般的魏王,“魏王殿下?”
李泰勐的一回神,“你们两个站好,假设你们背后各有一扇门,现在本王问你们,哪一扇是生门。”
“魏王殿下,卑职身后的这扇是生门。”
看着自己侍卫谄媚的笑容,李泰又道:“本王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话?”
“卑职对魏王殿下只会说真话不会说假的。”
拿起姐夫放在石桌上的扇子,他拍打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