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张阳与他们有说有笑的,都快拜把子称兄弟了。
老者有些感慨:“许久没有喝过这般好的酒水了。”
“老人家要是喜欢,回去的时候多带上几坛就当是交给朋友,如何?”
老者笑着,“你与老夫这才刚相识,已是吃一顿酒菜饭食,怎能再拿?”
张阳拱手道:“在下姓张,是个县侯,朝中都说我是个妖人。”
老者笑着点头,“听说长安城确实有个姓张的妖人,原来是你?”
“长安城的人好热闹,人们聚在一起的时候都在议论我。”张阳又礼貌拱手道:“不知道当面如何称呼?”
老者点头道:“老夫姓孙。”
“原来是孙老先生。”
“都说你张阳是个脾性孤僻,不好交友,现在看来外界的说法不见得全是真的。”
“交友需要谨慎,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结交,孙老先生以为呢?”
老者还是点头,“自从范阳到襄州,老朽的朋友一个接着一个离开,有时想想此生所交之朋友,有些人品行不端不如不结交。”
张阳惊喜道:“孙老先生以前是范阳人士?”
老者诧异道:“怎么?”
张阳又给他倒上酒水,“下官不是范阳人士,小时候去过范阳,不知老先生以前住在范阳何处?”
“来州。”
“巧了。”张阳一拍大腿,“我小时候也在来州住过一段时间,就在琅琊县。”
“是吗?”
老者再是惊喜。
借着话语,张阳感慨道:“来州一地好呀,下官到现在还是想念那边的海鲜。”
“来州的海鱼确实令人向往。”
老者眼中闪烁着泪花,又是灌下一口酒水。
张阳又道:“那时随着渔民出海,抓鱼上岸,温上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