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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院这一年的花用又足够了。银饼归银饼,国事归国事情,还是按规矩来。
再看这个倭国使者因为给外交院送钱的事情,在别的使者面前趾高气扬,许敬宗的心里又觉不痛快。
真以为外交院会多照顾他?以张尚书的秉性,多半吃干他们的价值,最后多半也会和松赞干布有一样的下场。
太极殿内鼓乐声阵阵,许敬宗站在冷风中,感慨光是这些使者就可以想到来年又有忙不完的事情。
这些人多多少少也都是带着目的而来。就像是南诏的事情,两年前还在往长安城派使者希望的大唐驰援他们,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在中原最东面,这里是辽东地界,依旧下着大雪。张大安坐在一处小院内喝着酒水,面前坐着的是李义府。
“你从高句丽跑回来,高句丽王是如何说的。”
“渊盖苏文一家把持着兵权,现在整个高句丽风声鹤唳,早晚要出现大乱,高句丽王很仰仗大唐,若不是渊盖苏文把持着兵权,早就派人求大唐驰援了。”
“本是除夕夜,想找个人喝酒便来寻你,高句丽王不敢拦着我,渊盖苏文的人也不敢动我,都抢着拉拢我,策马来回也就三日,一早回去便是。”张大安放下酒碗,目光看着从黑夜中飘入院中的雪花,
“高句丽形势向来反复,辽东不平他们便割据一方,若无实际的控制就算是帮了高句丽王也无用。”李义府很是赞同地点头。
又是笑了笑,张大安低声道:“义府兄弟不想念家乡吗?”李义府叹道:“想,只是在下不比大安兄弟,你的父亲乃当今邹国公,在下出身低微,就算为官也不入士流,那些士族都看不起我。”话语说到激动处,李义府一手捏着酒碗,也许是酒劲上头了,他咬牙切齿,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就可以高高在上,我却要低着头向他们赔笑,我靠着科举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