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闭眼沉声道:“你已入仕途,这是朝中对你的安排,我这个做兄长如何左右?”
老师家三兄弟,也就是大安是个最纯真的孩子,他的纯真也是老师心中的一份执念。
现在孩子大了,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也想要出去闯荡,不想一直活在家人的庇佑下。
张阳又嘱咐道:“此去辽东,就算没有治理好,也要平安回来,朝中能人众多还会有人接任你的。”
“兄长教诲,一定谨记。”
再看张大象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张阳又道:“说是幽州乃苦寒之地,不过在我看来也不见得是坏事,经略辽东的重要性不比河西走廊差,潜力也是巨大,况且如果可以让辽东安稳下来,占据运河上游,就像是大安所言,只要好好治理一些年月,那里也可以成为一片富庶之地,大象兄不必过于担忧。”
都说长兄如父,在古人心中更是如此。
一家三兄弟,张大象放不下家中的老父亲,更放不下家中两个弟弟。
这个做大哥的,心里自然很不舒服。
兄弟们皆有一番自己的事业,当然是好,可自此多年见不到心中难免有失落。
“在去辽东之前,我还有一些话语想要说给大安听。”
大安低头躬身行礼,“兄长请说。”
听着雨水落在曲江池的水面的声音,张阳将以后的事宜和张大安说了一番。
“这不仅仅是事关外交院,甚至事涉往后大唐十数年之后的经营,大安现在你觉得去辽东真的只是简单的治理吗?”
大安低着头陷入了沉默。
张大象着急道:“这当真会如此?”
张阳摆出一个噤声的动作,“这件事我只在兄弟之间说,其他人我都不会说出去,辽东这个跳板能不能掌握好就全看大安了。”
张大安思量再三,“若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