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是个行冠礼的孩子,你也敢下此毒手!”
听着许敬宗说得振振有词。
下此毒手?什么毒手!
让禄东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张阳清了清嗓子又道:“其实许敬宗他们动手确实是为了保护魏王,驿馆的众人也都看到了,郑公也看到了。”
魏征铁青着脸,这件事怎么想都是礼部和魏王一起给吐蕃人下套了。
一前一后都不用商量,就能这般的默契。
可事实却是这样。
老实憨厚的吐蕃人哪里知道这么多阴谋诡计,从李泰拿起棍子冲上前的那一刻起,禄东赞一行人已经上当了,而且是百口莫辩。
他们根本不知道关中人心险恶。
要是这些吐蕃人不还手也就罢了,偏偏老实又憨厚的吐蕃人当真还手了。
眼下的禄东赞百口莫辩。
魏征向李世民行礼,“当时,臣听到的确实是许敬宗高呼保护魏王。”
李世民沉声道:“既然如此了,朕倒想问问为何青雀毫发无伤。”
李泰躬身行礼,“回父皇,多亏儿臣机敏躲过一劫。”
“呵,机敏?”李世民冷哼一声显然不信这种解释,缓缓开口道:“禄东赞是使者,你也不该向使者动手,罚你魏王府府邸半年的月例,并且禁足一个月,你可认罚?”
“儿臣领罚。”
这个惩罚对李泰来说不疼不痒,至少对他现在的家底来说半年的月例,他一个月就能挣回来。
再看禄东赞,李世民又道:“张尚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张阳再是上前一步,“所谓来者是客,客人就该有客人的规矩,吐蕃使者也不能无故对一个孩子动手,而且是上百人。”
禄东赞咬牙道:“何来上百人,外臣带来的仆从也不过二十人。”
对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