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来人禀报道:“叫作泥孰。”
张大象翻看着卷宗,“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肆叶护杀戮真珠可汗后人之时,有不少人流亡,泥孰便是其中一个。”
张阳看了看篮子里的活鱼,“请进来。”
“喏。”
几人看向门外,见到了这个走进来的西域人。
他用西域人的礼仪行礼,说着还有些生疏的关中话,“外臣见过张尚书。”
张阳端详着他,“西突厥人?”
“正是。”泥孰再次行礼,“去年,外臣去见过龟兹王,想着与龟兹王联手铲除肆叶护,只是那时高昌人正在进攻西突厥夺去土地种棉花,外臣都准备好了,却因为高昌人进攻,功亏一篑,没有成功伏杀肆叶护。”
张阳靠着椅子皱眉道:“你和龟兹王联手?你和他的关系很不错吗?”
泥孰低声讲道:“按照大唐的律法,外传也以为龟兹王是有罪的,这几年西域各地皆被此人劫掠,天可汗若是想要经略西域,这个肆叶护必须除掉,外臣并不是给龟兹王室求情,只是来向大唐求援。”
按照泥孰所言,去年的时候已经做好了伏击肆叶护的准备,谁能想到高昌突然异军突起,让他们原本的机会打了水漂。
竹篮打水一场空。
“高昌虽拿下了龟兹,肆叶护早已对高昌恨之入骨,眼下正在收整兵马,劫掠人口,高昌和肆叶护势必会有一场大战。”泥孰又言道。
“你是真珠可汗的后代,如若肆叶护败了,西突厥会有多少部族拥护你?”
泥孰低着头,“外臣不敢受拥戴,只希望大唐能够帮助西突厥。”
张阳脸上带着笑容,“不敢也要敢。”
话语让泥孰感到很疑惑。
许敬宗记得张阳的这个笑容,每次看到这种笑容就是要做坏事的时候,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