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玄龄深吸一口气,神情凝重,“家财到了一定数目也就够了,一个人坐拥再多的银钱也花不完,据说张阳和公主殿下生活也节俭,又说他建了三个大工坊,能够为他赚很多很多银钱。”
长孙无忌点头:“确实有这种事情。”
房玄龄又问道:“他赚这么多银钱是为了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长孙无忌沉声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忙完了中书省的事情,长孙无忌回到了府邸,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在和一个文人谈论,唤道:“冲儿,为父有话问你。”
长孙冲跟着父亲走出宅院,躬身道:“这是下朝了了?”
看着自己的儿子谈吐举止都很规矩,不论是他谈吐还是才学都是长安城享有盛誉的青年才俊。
“向东宫递交谩骂张阳的话语也是你所为?”
“孩儿从未做过这等事,那都是他们自发的,孩儿也想过阻止他们,奈何拦不住。”
“张阳在东宫虽说办事怠慢,时常不去东宫任职,但他做的事情没有错,他做的都是他职权范围之内的事情,不该冒犯的千万不要做,陛下已经注意到这件事了,除非……”
长孙冲接过话语道:“孩儿明白,除非张阳当真是犯错了。”
长孙无忌点头,“如今舅父也已经离开吏部,朝中正是用人之际,灞上一带要疏通河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眼中闪过激动,长孙冲再次行礼,“孩儿一定办好。”
长孙无忌点头便走入宅院中,也不理会这里的众人,走过宅院去了自家的后院。
今年的秋冬两季长安城飘了几阵大雾。
直到北方的冷空气下来,这种大雾天气才结束。
东宫内,张阳看着李承乾换上棉布做好的外衣,“太子殿下穿着感觉如何?”
李承乾感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