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道。
张大象递上饭食,“等了你许久,不见你回来食盒中的饭食都已经凉了。”
张大安回话道:“已经吃过。”
张大素皱眉道:“你又是一张饼吃一天?”
“不是。”张大安解释道:“是张少师安排了一处地方,让我去那里吃饭,而且不用银钱,那家酒肆说张少师是他的恩人,还为此专门定了位置,说是到了就能吃。”
张大象和张大素疑惑地相看一眼。
张大安又道:“饭食弟弟就收下了,晚上热一热能吃。”
张大素拿出一串银钱,“知道你在东宫俸禄很薄,今日朝中发了俸钱,这里是一贯钱你拿着,别舍不得花。”
张大象嘱咐道:“食盒中还有两贯钱,要缺什么与我们说。”
张大安连连点头,“多谢两位兄长。”
如今张公瑾住在骊山,这个房子也空着,平时住在这里的只有张大安,家里的房子不能没人看着。
三兄弟院子里低声说着话。
张大象又道:“前几日又去看望过父亲,父亲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母亲说除了父亲走不了太远的路,走个百来步就只能用轮椅了。”
张大素叹道:“那轮椅我去看过,是张侍郎所做倒是奇巧,父亲用着也很顺手。”
张大安沉默地听着两兄长谈话。
“也听孙神医说过,父亲的病根是在心腑,病根不除再多的药石也无用,如今也只能靠调养。”
“当年天下战乱,父亲落得这一生病。”张大素有些烦闷灌下一口酒水,“若陛下不让父亲跟着李靖去北征突厥是不是不会有今日,朝中那些混蛋为何要让父亲去。”
“当时是父亲自己请命要去,而且那时陛下朝中肱骨尽出,那时陛下一直被突厥压一头,渭水之盟的事情不能就此作罢,就此一搏,就是父亲北征才有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