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了?”张阳好奇问道。
王婶摇头。
李玥忧心道:“那是夫君闯祸了?”
“都不是,是因为近日太子变化很大,陛下很满意,想知道驸马是如何教导太子,并且让人学习,尤其是在制出长安城图表,让工部和户部,乃至刑部的官吏都很满意。”
“纷纷夸赞太子的成果,这才说起了驸马,才让驸马写下来。”
张阳接过宣纸铺开,正要准备写,又搁下了笔。
李玥站在一旁,“夫君怎么又不写了?”
“多好的宣纸呀,写了浪费,不如卖了换钱。”
李玥不可思议地看着,夫君竟然还一脸得意好像真想这么做,“这是父皇让夫君写的。”
“你父皇又怎么样?反正我就是不想写。”
“这是抗旨。”
“小小的抗旨一下也没什么,你父皇会理解的。”
“抗旨是抗旨,这和理解没关系。”
“就说我生病了,不能拿笔,一拿笔我就会口吐鲜血,生不如死。”
李玥俏目瞪着,“夫君觉得会有人信吗?”
“我不管,反正我就这种病,他们爱信不信。”
“但凡稍稍写一点也能向父皇交代。”
张阳二话不说又把宣纸卷了起来,然后放入自己做的抽屉里。
“夫君,你好不讲道理。”
“我讲道理,你父皇讲道理吗,我怎么指导太子是我的事情,他这和审问犯人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不写。”
“我来写。”
“不行!”
“这是抗旨。”
“你撒手,你再拧我,我就要动家法了!”
“我们家的家法还没出世呢。”
一道可怖的雷光闪过天空,接着是隆隆巨响,好似地面都在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