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凉气。
张阳郑重点头。
“那为何孤一点都不记得了?”
“那是因为喝多了,有些人喝醉酒之后便会记不起自己的言行,这种情况是有的,而且是那种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的那种。”
“孤从未想过要去进谏父皇,更别说弹劾父皇骄奢。”
….李承乾说着话,无力地坐下懊悔地抓着自己的头。
张阳安慰道:“老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
“酒壮怂人人?”李承乾缓缓抬起头,“有这句老话吗?”
张阳揣着手道:“有的。”
李承乾突然来了精神,“你说孤再喝醉一次是不是又能作诗一首?”
“这个……”
张阳苦笑道:“太子殿下,这作诗不是喝酒就行的,不然咱们大唐要出诗人呐。”
李承乾盘腿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你说得有道理,孤为何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咏史是当初李商隐用来劝君节俭的诗。
只是李商隐大诗人的晚年不是太好,一生郁郁不得志。
嘴上这么说着,李承乾还是让下人拿来了酒水,张阳拱手道:“要没什么事,臣就先告退了。”
“你不与孤一起饮酒?”
张阳揣着手惆怅道:“下次吧,家中还有事,今日怕是不能久留。”
“也罢,那就明日。”
“先告退了。”
李承乾的目光盯着眼前这壶酒水点头。
侥幸的事情也就一次两次,太子这一次写了一首诗,李世民不在乎也就算了,说不定他还有些高兴。
可次数要是多了,以李世民的性格八成会生疑,你骂皇帝或许没太大事,顶多会被皇帝穿小鞋。
你要是蛊惑太子说不定就会成为皇帝花园中的肥料。
谁又知道甘露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