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都拿倒了。
原来这秘书监也有插科打诨的人,一看就是同道中人。
见对方也朝着自己笑了笑,张阳拱手道:“敢问当面是……。”….“在下唐观。”
“原来是唐兄,久仰久仰。”
“你认识我?”
“不认识,客套一下。”张阳脸上带着笑容,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尴尬这个时候也要笑着。
“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
张阳点头,“是的。”
“有人举荐的?”
“确实是有人举荐在下入秘书监。”
见眼前这个人应该大字不识几个,张阳问询道:“这位兄弟,你是怎么进秘书监的?”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投卷给颜侍郎,颜侍郎看中在下才学,这才入秘书监。”
“是吗?”张阳提笔写下一个字,“敢问兄弟这是什么字?”
对方瞧了好久,然后苦涩一笑,“与你讲实话,我确实是投卷入了秘书监,颜侍郎也不是看重在下的才学,因为我家送了颜侍郎几块银饼。”
“几块银饼就能进秘书监?”张阳越发不解,秘书监好歹也是处理政务的府衙,几块银饼就能进了。
对方冷冷一笑,“当然不只是几块银饼就够了,因为家父乃户部尚书唐俭。”
“原来是这样。”
张阳了然点头。
“而且来秘书监不仅仅只是为官,还要读书增长学识。”
“想来唐兄的父亲也是用心良苦。”
“那是自然。”唐观又不解道:“你是谁呀?怎么问这么多?”
张阳干笑道:“在下张阳。”
“姓张?张阳?”唐观一拍桌桉朗声道:“红楼!”
“红楼确实是之前做的一笔生意。”张阳说完见对方死死抓着自己的手,“唐兄,你为何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