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用投生意如何?”
“五千贯?”李泰心中盘算着,五千贯和一成蔗糖的利益哪一个价值更大。
好一会儿天人交战,李泰一拍大腿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本王现在余钱没有五千贯。”
“没关系,我不着急要。”
“嗯。”李泰用力点头迈开脚步带着他自己的护卫离开了。
等小胖子离开之后,张阳摇着扇子,“对高昌的消息只有这些吗?”
许敬宗拱手道,“眼下只有这么一些消息,这也是从朝中的一些卷宗中整理出来的,还有一件事,这一次高昌国派来的使者是鞠文泰的儿子麴智盛。”
张阳放下手中的扇子,“麴智盛?好有智慧的名字。”
“其实下官也觉得高士廉不会就这么告老。”
“你为何也这么觉得?”
许敬宗笑道,“下官与张侍郎英雄所见略同。”
“咱俩不是啥英雄,别说英雄所见略同了。”
“你为什么也觉得高士廉不会就此告老?”
许敬宗先是躬身一礼,“陛下不会让高士廉这么轻易告老,就算是长孙无忌清退了高士廉的势力,在这个关头让高士廉告老,对陛下的名声没好处。”
卢照邻今日的心情很糟糕,今天的太医署不少大夫都在讨论骊山的事情,骊山招收大夫,一旦收入骊山给的银钱是给太医署的三倍还多。
据说还有孙神医坐镇,骊山自负盈亏,大夫只要坐在治病就能拿钱。
又有神医坐镇,还能拿更多的银钱,自然有人心动了。
相比在太医署混,每日都只是拿这么一些澹薄的月俸。
李承乾来到太医署,卢照邻赶忙迎接。
“孤来给母后拿调养的药。”
“已经准备好了。”太医署的卢照邻递给李承乾一包药材,“温火熬煮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