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着这个阿达兰哭诉,随着阿达兰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人。
“这位是?”张阳疑惑地看着他。
“他是外臣的侄子莫索,这一次打算让他留在长安。”
说完之后阿达兰接着控诉吐蕃的暴行,一边骂一边卖可怜,眼泪鼻涕一齐流。
用关中话夹带着西域话骂,把吐蕃人的全家都给骂了一遍。
骂得好不痛快。
倒是这个莫索看起来冷静很多。
张阳递给他一杯酒水,“我们礼部只有酒水了,你喝一口润润嗓子接着说。”
阿达兰喝下一口酒水,好像又有些骂不动了,重新安静了下来。
长孙无忌看着吐谷浑的国书,西域文字看不懂还要对照着朝中的译本看。
事关两国事情,一字一句都不能错。
张阳微笑地说道:“带钱了吗?”
阿达兰愣了愣,“带了带了。”
这话让李孝恭听着感觉有些不对味,这怎么那么像山匪打劫的感觉。
“钱呢?”
“在朱雀门外。”
李孝恭对门外的小吏喝道:“吐谷浑的东西全部带上来。”
满满当当一车的金银珠宝送到了礼部门口。
看着直晃眼,长孙无忌也很意外。
“才这么点?”张阳一脸嫌弃。
李孝恭很想和他说这已经不少了,这够抵多少年俸禄。
阿达兰跪在地上,“还请大唐为我们做主呀,只要能救我们吐谷浑,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珠宝。”
这个阿达兰很实诚,就像是一头待宰的肥羊,在谈买卖的时候说出自己的家底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这不是等着被宰吗?
李孝恭拍了拍手示意把准备的东西也带了上来。
一车的粮食和一车的兵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