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官早就看明白了驸马的为人,如果下官遇到什么难事了,驸马一定会见死不救的。”许敬宗稍稍一礼,心领神会也不再遮掩。
“朝堂之上该混混,想要让我们不好过的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没错,这一点下官愿意和驸马在同一条船上。”
两人相视一笑,没了虚伪的面具,各自坦承一些,共识很快达成了。
在朝堂上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目的,但要影响到了共同的利益,就是整个礼部的敌人。
许敬宗也明白张阳是一个显山不露水的人,别看他一脸的笑容,在算计吐蕃和吐谷浑使者的时候,他可是一点都没有留余地。
两人又是心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许兄,你的笑容怪吓人的,下次不要这么笑了。”
“下官明白了,平时会收一收的。”
许敬宗依旧翻看着卷宗。
看了半个时辰,张阳已经耐不住性子了,丢了手里的桉卷说道:“不看了。”
“为何?”
….“不想看了,怪累的。”张阳站起身活动着腰背。
许敬宗诧异道:“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张阳看着外面的阳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许敬宗又想了想,“应该是午时了。”
“回家吃饭。”
因为这些陈旧的桉卷衣服上也落了不少的灰尘,张阳拍去衣服的灰尘,这可是媳妇夜里辛辛苦苦用冷水洗干净的官服。
许敬宗见他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礼部,一时间愣住了。
坐在原地,许敬宗又看了看李孝恭,河间郡王依旧鼾声如雷动。
再低头看了看桉卷,就这么走了?
想了好一会儿,许敬宗目光麻木地看着远处,那我现在应该要做什么?好像又什么都不用做,好苦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