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交代了,包括怎么收买人,靠着同乡的关系,找到了阴妃这个靠山。
“说说吧,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过的。”其中一个稍显瘦弱的壮汉记录着他的供词。
“没了,没了!”吕主簿有气无力地说着。
又是一脚踢在吕主簿的肚子上,壮汉问道:“来蓝田县之前呢?你还做什么事情龌龊事?”
“之前事情与现在何干?”
….“让你说就说!”
经过一夜的盘问,县衙的墙壁上写满了吕主簿的供词,包括他是怎么坐上主簿这个位置。
天快亮的事情,十几个壮汉扛着五花大绑的吕主簿离开了。
一夜过去,整个府衙一片狼藉,一阵风吹过,门匾晃了几下,终于掉在了地上。
曲江池旁
程处默和张阳坐在池边的水榭。
“人也揍了,府衙也砸了,这件事说来有些麻烦。”程处默眉头紧锁。
“怎么麻烦了?”
程处默灌下一口酒水说道:“你知道阴妃吗?”
张阳点头。
程处默解释道:“我们人也去蓝田县看到蓝田县的县丞已经老眼昏花,一大把年纪了,他连路都快看不清了,田赋的事情他并不知情。”
“反而是蓝田县的主簿自作主张,如今蓝田县的县丞就要告老了,不出意外那主簿就是蓝田县的下一任县丞,这也是我的人把那个主簿吊起来抽了好一会儿之后,对方这才招认,不该说的,该说的都说了出来,他说他背后的靠山是阴妃。”
骊山上行宫,也算是半个天子脚下,敢在那种地方干这种事情的人多少有点后台。
而且如今朝中缺少人手,不少人都是介绍官吏,多少有点沾亲带故的。
程处默接着说道:“不过你放心,那个家伙现在不会给你添麻烦了,人已经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