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坑害咱家,难道你非要把我们这些对官家忠心耿耿亲近之人全部都逼死逼走你才高兴吗?你究竟安得是什么居心?”
江辰嗤笑一声,并不与他争辩,以免让宋徽宗觉得他公报私仇,从而生疑。
聂山却冷声道:“良辰乃是天选的送书之人,入京以来,所作所为天下之人有目共睹。
先是消除了国库空虚之急,后又解决了冗兵之患,近来更是货通天下、创建皇家储蓄银行,使得流通货币不足的危机得到缓解。
哪一件不足以载入史书,哪一件不是泼天的功绩?能有什么居心?”
“不错!若说江少卿有什么居心,那应该便是辅佐官家成就中兴之主,青史流芳了吧?”
燕王赵俣笑着附和。
越王赵偲则眼神戏谑的盯住谭禛道:“你可知道,你所修建的地下排水通道已与老杆子的地下密道勾连想通,令贼人随时可以进入垦岳了吗?”
“什吗?这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呀!”
谭禛先是一呆,随即就吓尿了,对着宋徽宗磕头如捣蒜道:“官家,冤枉,奴婢冤枉啊!
是、是闫平成出的主意,他建议奴婢在垦岳内修建地下排水系统,说想用来讨好官家和后宫诸位贵人,奴婢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妥就答应了。
随后奴婢天天在此陪伴于您,并没有前去现场探查,连修得如何也不曾知晓……奴婢失察,奴婢知罪,求官家责罚!”
“失察?哼!
险些害得官家性命不保,江山社稷颠覆,岂是你一句失察便能脱得了干系的?”
聂山怒哼一声,质问道:“你可知道杜充和杜辉兄弟二人勾结老杆子,跨界拐卖妇女之事?
你可知道麾下厢禁军中的营妓多来自于老杆子所赠的拐卖民女?
你可知道地下老杆子早已将你所作所为、分利多少都一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