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黼和蔡京道:
“你们一个是户部尚书,一个是当朝的独裁大相公,不想着如何开源节流、稳定民心,平定江南之乱,却整天就惦记着下官手中的秘方。
一心要把皇家商会和洪荒本纪中的秘方变为你们谋财笼权的工具,你们可对得起官家和天下万民的信任?可对得起你们这身官袍?
难道你们不知道,若秋收前不能平定方腊之乱,两浙、两广、荆湖南路的秋粮秋税都将受到严重影响吗?
到时候社稷动荡,天下不稳,不知你们这些死保朱勔的人该如何向官家交代,如何向天下交代?”
“哼!谁惦记你的秘方了?
我与蔡相只是想提醒你,你作为送书之人,主要职责是将洪荒本纪中的秘方研究出来献给官家,而不是借此争权夺利,膨胀野心!
至于方腊那个反贼,蔡相早已有了全盘谋划,秋收之前定有捷报传来,你就不要再危言耸听了!”
王黼虽然被揭穿了小心思,却面不改色,说得很是冠冕堂皇。
“秋收之前定有捷报?
什么捷报,是平灭方腊的捷报,还是小胜一场的捷报?王尚书这是在跟下官玩文字游戏吗?”江辰嗤笑出声,满脸戏谑。
“你……”
王黼气得撅起丰厚的蛤蟆嘴,直接尬在了当场,能平灭方腊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宋徽宗面前作出保证。
蔡京也不敢,为了防止江辰继续拿朱勔说事,他怒声斥责道:“江辰,不要每次一说你,你就拿朱勔出来做挡箭牌,你如此逃避问题,是在心虚吗?”
“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朱勔刨了你家祖坟呢!”王黼不爽的嘟囔了一句。
呃——
死蛤蟆,你是在讽刺本相吗?
蔡京老脸漆黑的瞪了王黼一眼。
宋徽宗和看戏的众人听得表情一阵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