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目光深沉地看了顾思年一眼,波澜不惊的说道:
“承蒙剑南王赏识,犬子才能在剑南道谋得一官半职,王爷见笑了。”
“哎,张老若是不离开京城,早就位极人臣了,都说虎父无犬子,您老的儿子自然也是人中龙凤。”
顾思年抿了一口茶水:
“其实本王很好奇,您老四十多岁就升任兵部尚书,可谓平步青云,前途一片光明,为何在正值壮年的时候突然辞官还乡呢?”
“王爷记岔了不是。”
张思堂笑了笑:
“刚刚老夫已经说了,身体抱恙才辞官还乡,否则谁会放着一部尚书的高位不坐?”
“可后来不是治好了吗,为何不回京城?
咱们陛下一向有识人之明,像张老前辈这样的国之栋梁定会重用,何必一直待在南疆这种蛮荒之地呢?”
“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行了,不愿折腾。”
张思堂唏嘘一声:
“剑南道也不错,挺好的,朝堂还是留给像王爷这样的青年才俊吧。”
“是吗?”
顾思年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您老辞官之前恰好发生了平陵王一案,辞官还乡该不会与这桩案子有关吧?”
张思堂满是皱纹的脸皮一僵,面无表情地说道:
“王爷说笑了,若是我真与平陵王一案有瓜葛,早就被当成反贼杀头了,哪还能活到今天。
这话可能随便说啊。”
“哈哈哈,戏言戏言,张老莫要当真。”
顾思年朗声一笑,接着就岔开了话题,又开始聊起剑南道的风土人情,两人一问一答闲扯了好一会儿。
“时辰也不早了,看来今日是等不到老王爷了。”
又等了许久,顾思年总算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也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