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很多事情他都可以独自处理,没必要事事奏报,而且按赈灾章程处理并无不妥之处。
“太子殿下,尚书大人,这似乎与臣接到的消息并不相符啊。”
罗维从怀中掏出了一封奏折:
“这是在绥庆道的监察御史送回来的折子,他亲眼看到成百上千的百姓举家逃亡,一望无际的田亩被洪水尽数淹没,好几处决堤的江岸至今未曾修缮完毕,洪水依旧肆虐两岸。
沿途县衙只设置了寥寥无几的赈灾粥棚,只见汤水不见米粒,光是他统计的就已经饿死了几百灾民。如果这是赈灾,未免有些糊弄人了吧。
请陛下圣阅!”
“什么?”
尘尧冷声道:“高渝,拿来给朕看看!”
两边的说法不一样让皇帝疑心骤起。
高渝步履匆匆地将折子送到了尘尧手中,密密麻麻的小字让皇帝的脸色越发阴沉。
罗维接着说道:
“陛下,臣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监察御史送回来的折子与尚书大人描述的灾情差距如此之大。
是绥庆道经略使故意隐瞒灾情,还是说监察御史胡编乱造,无事生非?”
文武百官直撇嘴,你直接说绥庆道经略使隐瞒灾情不就得了,监察御史要是胡编乱造那是得掉脑袋的,谁敢开这么大玩笑?
“简直混账!”
尘尧怒声道:
“身为一道经略使竟敢欺上瞒下,视百姓生命如儿戏,这样的人怎么配当父母官?
传旨,立刻罢了绥庆道经略使阎康的官,捉拿回京受审!”
监察御史是皇帝派出去的耳目,尘尧自然更相信手中的折子,老辣的尘尧很快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定是底下的官员害怕承担罪责,欺瞒了灾情。
“父皇,还请父皇息怒!”
太子的脸色一变,站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