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爷的伯乐。”
“哈哈哈!”
“行了行了,就别拍马屁了。”
尘尧乐呵呵的一笑:
“不是朕用对了人,而是北凉王在三州推行的新税法成效显著。
朕查阅了数十年前朔州还未失陷时上缴的税粮,也就比去年的收成多了一点点。
那时候朔州有多少地?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良田,怕是现在的一倍都不止,为何税银却如此少?”
新税法三个字让众人陷入了沉默,唯有顾思年神色自然。
尘尧漫不经心的问道:
“太傅大人,扬州可是产粮大郡,你们司马家更是坐拥不少田地。
您老说,如果在扬州任意选同样数量的田亩,用扬州现行的税法去收税。
能不能收上来常临县这么多税银?”
全场为之一静,司马仲骞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吐出两个字:
“不能。”
尘尧转身看了老人一眼,轻声问道:
“那太傅大人觉得,咱们可不可以在全国境内推行合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