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一正一副两位按察使,一个死了一个把自己关起来,现在整个按察司成了一团乱麻。
“酒?”
顾思年眉头微皱,然后叹了口气:“知道了,忙你们的去吧,本王自己去看看。”
“诺!”
顾思年迈开脚步,兜兜转转来到了书房门口,轻轻地推门而入。
刚进门就有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差点把顾思年给熏出房门。
堂堂的北凉道按察副使,从三品高官直接瘫坐在地,浑浑噩噩地晃悠着脑袋,手中还拎着一个酒壶,洒出来的酒水早已打湿了他的衣领。
颓废两个字在这位郭大人的身上彰显无遗。
顾思年的心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以前郭震可是滴酒不沾的,就算有自己在场也会推辞,更不是一个会烂醉如泥的人。
可如今却自己把自己灌醉成这般模样。
估摸着是听到了脚步声,半躺着的郭震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吵了起来:
“谁啊,我不是说了任何人都不要进来吗?
出去!”
“是我!”
顾思年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声,郭震终于睁开了眼,满脸茫然,还有些羞愧:
“王爷,您,您怎么来了?”
“砰!”
顾思年夺走了他手里的酒壶,重重地往桌上一拍:
“我不来等着你把自己灌死?”
感受到北凉王语气中的怒意,郭震的酒也醒了不少,默默低下头:
“如果真能把自己灌死就好了,再也不要去想这些肮脏事。”
顾思年冷着脸反问了一句:
“郭大人,你好歹在京城官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更是身处权力中枢的吏部,难道连党争都没见识过?”
“见识过,见识得太多了。”
郭震艰难地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