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道几位高官都在,还有一位铁面无私的郭大人,这时候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可能了。
接着就上演了一幕人赃俱获的好戏,李四带着衙役从将军府里活捉了燕人细作,还搜出了两封密信,连字迹都对得上。
这样一来就算皇甫琰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抓人是本王唯一的选择。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燕人探子实际上也是血柳的一名死士,而两封密信也是你汪大人亲手伪造的。
对吧?”
“王爷说的都对。”
汪从峰坦然点头:“但是疑点呢,我没有明白是何处露出了破绽?”
顾思年竖起了一根手指道:
“问题就出在所谓的铁证,也就是那两封通敌的密信。
其实申屠景炎的字迹咱们都没见过,所以燕人细作说是谁写的就是谁写的,无从考证。
但皇甫琰那封回信的字迹是真的,与平日里他呈上来的军报一模一样,换做旁人见到这封信,一定会认为皇甫琰有罪,但本王不会。
因为我写得一手好字,能轻易模仿他人的笔法字迹!
而恰好汪大人您也是有名的书法大家,有机会翻阅一些军中简报,能看到皇甫将军的亲笔信,所以想要模仿他的字迹并不难!
再加之您也知道一些驻军布防的情况,伪造一封信轻而易举。
对吧?”
汪从峰的面皮僵了僵,证明顾思年猜对了,但还是很不服气地问道:
“有能力模仿只不过是一种可能,王爷凭什么断定就是我伪造的书信?难不成会书法反而成了罪过?”
“出问题的不是字迹,而是信纸!”
顾思年从怀中掏出了那两封信,一手一张,举在半空中:
“汪大人或许对北燕不是很了解,草原人识字者不多,更产不了好纸,就算是识字者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