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抹凝重,一定有一只大手在幕后谋划着什么。
但他们在针对什么?
合银法?还是顾思年、苏晏清他们这一帮北凉官吏?
“王爷,这伙神秘人咱们还是要提防的。”
苏晏清压低着声音提醒道:
“这次他们扶植魏迟与我们作对失败了,岂会善罢甘休?日后一定会卷土重来!
北凉初定,咱们经不起一点乱子啊。”
“你说得没错。”
顾思年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最后冷声道:
“魏迟毙命,追查黑衣人的线索就全部断了,咱们继续死盯着这些也没有意义,况且查案本就不是巡防营的差事。
告诉安凉阁,让他们着手去查那些黑衣人的身份,尤其是那个血色的柳叶图案。
这么一伙人藏在北凉境内,我心里可不安稳呐。”
“诺!”
苏晏清沉声应喝,随即问了一句:
“那三大粮商怎么处理?”
顾思年目光微寒:
“魏迟罪大恶极,欠下了血债,就依律法抄家治罪吧。
至于那个卓华,虽然掺和了此事但毕竟不是主谋,现在人也死了,就给卓家一条活路吧。
不管卓家是谁接手产业,咱们都按照与江门一样的价格收购他们的屯粮。”
“那柴冬允呢?”
苏晏清轻声道:“此人就在府门外等着。”
“噢?那就叫进来吧。”
顾思年苦笑一声:“这个家伙,还真是不太好处理啊~”
“诺!”
少顷,柴冬允颤颤巍巍地走进了经略使府的大门,倒头便跪:
“罪民柴冬允,参见王爷!”
“咚!”
柴冬允的脑门死死贴地,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