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苦着脸说道:
“当初柴掌柜的让咱们买粮,我们可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多掏出了好几成的银子才购得这许多粮食,现在仓库中都堆成了山,粮食却卖不出去,这可不是让人忧心吗。”
“咱们也不是想诉苦,可眼下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一名中年男子的脸已经变成了苦瓜色:
“为了买粮,我家中的存银还有这些年做生意赚的全投进去了,这个月连底下长工的例银都发不出来,若是这么熬下去日子可怎么过啊。”
“是啊柴掌柜,您门路广、面子大,要么差使个人去经略使府问问情况,啥时候买咱们手里的粮。”
“该不会不买了吧?粮食每在咱们手里留一天,都得召好多工人去看着,生怕被偷被抢,这一天天的提心吊胆。”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言辞中满是忧虑,万一官府真的不买粮食,他们全都得赔得血本无归。柴冬允的眉头是越皱越紧,但他还是耐住了性子劝说道:
“诸位掌柜,你们襄助柴家的恩情我绝不会忘,我知道各家现在有点难,我柴家也难啊,工人们的例银先拖欠一个月,下个月再补发给他们。
你们放心,几天之后定有消息!
你们想想,一石粮多赚五成啊,做了这笔生意顶上各家商号一年的利润,怕什么?
我柴冬允向大家保证,下个月,下个月官府一定会买咱们的粮!”
“行吧,既然柴掌柜都这么说了,咱们也不好接着问,那我们都回家等掌柜的好消息。”
“柴掌柜的告辞!”
“告辞!”
柴冬允一顿连哄带骗,好不容易将这些粮号掌柜的送走了,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耷拉在椅子上无精打采。从后厅中行出的魏迟与卓华也神色不佳,闷坐着不说话。
过了许久,卓华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