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成了你来我往的死局?”
顾思年身为北凉王还是要考虑影响的,这种堵门的事来个一两次也就够了,若是整天有一大帮泼皮无赖四处聚集,凉州城岂不是被搞得乌烟瘴气?
“不会的。”
江玉风泰然自若地反问道:
“这次官府没有出面驱赶泼皮就是在告诉所有人,我江门的背景确实大得很,而柴家则无人帮助。
假如王爷是城中泼皮,是愿意跟着我江门踏踏实实挣钱还是跟着提心吊胆地跟着柴家?”
顾思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竟然把他堂堂北凉王比作泼皮。
“唔~”
苏晏清极为舒畅地看着雪白的银两,轻笑道:
“这一局是你江门赢了,挣得盆满钵满,但你可别得意忘形,他们没那么容易投降的。”
“我知道。”
江玉风冷笑一声:“我等着他们出招!”
……
“砰!”
“噼里啪啦!”
“混蛋!这个江玉风,手段还真是狠辣,不声不响就摆了老子一道!”
“五千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我与此贼不共戴天!”
柴冬允已经气晕了,连带着踹翻了屋内好些桌椅,木屑飞溅、骂声不绝。
五千两银子也就算了,柴家不缺银子,出得起。
可江玉风偏偏是用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耍了自己一把,柴冬允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可以说柴家这些年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好了好了,柴兄消消火。”
魏迟两人在旁边拉着,好不容易才把他劝得坐了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如何生气也于事无补,何必自己气坏身体呢?
先歇着,咱们好好商议商议。”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