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年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
这位三皇子抄着手,微微向椅背后一缩:
“我还听说,此前有人向刑部投了状纸,说前任雍州指挥使屠震的死因并非通敌,而是另有隐情,矛头直指顾兄。
你知道此事是何人所为吗?”
“殿下的消息貌似很灵通啊。”
顾思年反问了一句:
“难道三殿下知道状纸是何人所递?”
“呵呵。”
尘洛熙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身上的蟒袍:
“状纸是何人递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刑部收到状纸之前,东宫秘密派人去了雍州。
我很好奇啊,东宫什么时候也对边关或者说边军感兴趣了~”
三皇子点到为止,他相信以顾思年的脑子能听得懂其中隐意。
顾思年依旧没有回答,神色十分平静。
尘洛熙自顾自的说道:
“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户部尚书与太子的关系可非比寻常。
东宫双管齐下,不痛不痒地敲打了一下顾兄,有意思。”
顾思年终于抬起了头:
“这么说的话,刑部尚书就是殿下的人了?”
“顾兄果然聪明。”
尘洛熙翘起了二郎腿,半点也没摆三皇子的架子,坦诚相告:
“状纸到了刑部,是我让他们压下来的。
同理,尽快结案不要拖延也是我的意思。
顾兄本就是清清白白,纯属小人故意栽赃陷害,何必拖延日久呢。
你说对吧?”
三皇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顾思年笑道:
“这么说下官还得谢过殿下了,但我不明白,殿下将如此隐秘的事情告诉我,又是为什么?”
“很简单,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