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是被长枪贯胸而亡。
不敢说是摧枯拉朽的打垮了燕军,但至少稳压燕军一头。
这一幕让乌兰和木瞳孔骤缩,眉头紧凝,心底隐隐涌现出一股不安。
……
“噗嗤~”
战场中央,浑身浴血的雍州卫罗轩拎着一把砍缺了口的弯刀愣在了当场。
他本以为今天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战,可当四座骑阵杀进战场的那一刻,罗轩无比放肆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
“天不亡我啊!兄弟们,给我杀!”
“杀!”
近万军卒在石子沟展开了大型混战,几乎是清一色的骑军。
那叫一个地动山摇、惊天动地。
褚北瞻所站之处居高临下,刚刚好可以俯视整座战场,嘴唇轻努,一道道军令不断传出:
“凤字营分兵向西,切入阵中。”
“望北营变阵,两侧绕行,猛攻东翼!”
……
十余名军卒手执令旗,将褚北瞻的军令传递给四位领军主将。
四座骑阵先是强行凿阵,一举破开了燕军的包围圈。
而后六千精骑再度分兵,数百人为一支小队切割战场。
山坡上的令旗往哪里指,骑军就往哪里冲,而令旗所指的方向全都是燕军骑阵的薄弱处。
燕军哪儿出现了缺口,令旗一挥,一支凉军就杀了过去,动作之快让燕军始料未及。
褚北瞻的大脑就像一台精准无比的机器,燕军大阵的每一个破绽都被他抓住了。
不知不觉中,数千燕军就被凉军分割成了一个个小块,被迫各自为战,号令全无。
而后望北营谢连山独领五百骑,直奔乌兰和木的帅旗所在。
“喝!”
“噗嗤噗嗤~”
谢连山长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