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自己的从军之路已经走到头了。
当初第一次见到顾思年时,他还只是个跪在地上乞求几百援兵的都尉。
董寿是亲眼看着他从都尉到参将、指挥佥事、副总兵。
直到现在,自己都得向顾思年弯腰行礼,听令而行,这种攀升速度简直骇人听闻。
有时候董寿甚至会后悔,如果当初帮助顾思年的不是何先儒而是自己,今日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番局面?
指不定自己都坐上琅州卫总兵的位子了。
最后就是游康了,游峰出事,他这位义子最为担忧,脸上满是困惑,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好了,诸位将军免礼。”
顾思年端坐在椅子上,扫视帐内一圈:
“想必大家都已经接到了葛大人的军令,从现在起琅州卫所有兵马归我节制。
违抗军令者,本将可以就地处斩!
当然,我顾某不想为难任何人,更不想在前线砍下谁的脑袋。
我想要的就是带领大家击退拓拔烈,保边关安宁!
这一战,万分重要!”
众人齐声应喝:
“末将等必谨遵军令!”
“那咱们闲话少说。”
顾思年抬头看向游康:
“游将军,麻烦你先介绍一下前线的情况吧。”
这些天游峰与董寿回琅州复命,靖边城一线所有军务都由他掌管。
游康收起了紊乱的思绪,介绍道:
“我军战败之后,所剩兵马全部收缩进入靖边城。
锋刃营、平乡营外加乡勇,总计兵马不到八千,依托坚城不停地加固工事,防止燕军来袭。
而拓拔烈则将燕军大营往前推进了二十里,距离靖边城只有四十里,三万兵马虎视眈眈。
燕军借着大胜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