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年确实是牢中囚犯,他们这些人是亲眼所见他被关在牢中。
还有,凤川县的老县令李芝也听说过顾思年来历不明,似乎是囚犯出身。”
顾思年的拳头微微攥紧,李芝吗,这个家伙竟然也和卫家搞到一起去了,估计卫家给他许诺了不少好处。
游峰皱着眉头说道:
“卫大人,光靠一些人的证词,可证明不了顾将军的来历。”
“当然。”
卫湖又举起了一张纸:
“不仅有人证,我还有物证!
这是一份凤川县大牢盖过印章的公文,清晰地记录了顾思年的身份、发配缘由。
证据确凿无疑,请大人过目!”
卫湖大步向前,恭恭敬敬地将这些证物交给了葛靖。
葛靖一把抢了过来,越看脸色越差。
证词与卫湖说的一模一样,怎么看顾思年的身份都有问题。
葛靖只觉得脑袋一片眩晕,自己好不容易才发掘出来的边军将才竟然是个囚犯出身!
若是牵扯寻常案子也就罢了,可平陵王府的逆案可不是小事,不敢用啊。
葛靖黑着脸看向了顾思年:
“顾总兵,你有何话说?”
顾思年面无表情地弯了弯腰:
“大人,卑职确实是京城而来,但不是王府的伴读书童,而是无家可归的孤儿,自幼逃难,流落到凤川县。
这一点凤川县令陈大人可以作证。
至于卫大人手中的人证物证是从哪里来的,卑职就不得而知了。
我只能说,皆是不实之言!
请大人详查!”
顾思年面色凝重,看不出什么慌乱之色,脸上带着一种被诬陷的愤怒。
光看这个表情,真像是被冤枉的。
“呼~”
听到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