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坊照常运转,而酒楼也开始红火了起来。
不仅有本地人在期内就餐,更在范广儒他们的引荐下,使得许多行脚客商将长弓满月楼当做了落脚点。
对此林满月那是相当的开心。
毕竟买铺子就是要赚钱的,若不赚钱买它做什么?
而在这期间,李长恭专心研究着造纸流水线,没有再让人往盐局与陈家送盐。
同样的,陈洪泉与章志和也没有再上门。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一切都好似结束了一样。
但也就在十日后,暴风雨陡然来临。
先是章志和被调离中阳的消息传来,随之又是陈家盐号接连被冠以莫须有的名头查封。
当然,李长恭也未能幸免。
“恭哥,今儿一早便有人在咱酒楼闹事儿。”
“说是前几天在咱酒楼吃了饭,回家就上吐下泻,让咱们赔他们草药钱。”
负责长弓满月楼的李剑海满脸苦涩的说道:“现在这事闹的越来越凶,那些人就聚集在酒楼门口,搞得好些熟客都不来了。”
闻听此言,李长恭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转而问道:“布行那边呢?”
“布行那边也不太平。”
“蒋家的织染坊这两日重新开张。”
李剑海一五一十的说道:“有不少布商跑到蒋家去拿货了,咱们这边损失了一些客流,但影响不算大。”
听闻这番话,李长恭的表情依旧如常。
“我知道了。”
“你先回去盯着吧。”
他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好似这一切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而瞧他这般模样,李剑海虽说很想提出一些质疑的话。
但终究他还是没敢吭声,转而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