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走江湖的人,不拘小节。
那人也没在意,抖了抖手腕,道:“没关系,下回您照顾小儒子生意时,也顺道照顾照顾我们就行。”
“一定一定。”
李长恭笑了下,随即状似随意道:“梅姐这话说的多少是有些夸张,那纸张能值几个钱,还用得着省着用?”
听见这话,梅姐的眼睛瞪大。
“我的李掌柜,您可真是财大不知我们穷人的苦。”
“就算我们从外地买,那一张契纸也得十几文钱啊。”
“而在你们中阳当地,更得要二十几文钱。”
梅姐指着周遭几人道:“卖一个草标,少则两张,多则几张,加在一块也是不小的开销呢。”
“梅姐说的是啊。”
另外一人也跟着感慨道:“而且最近这生意越来越难做,上个月光是买契纸,就花了我六七两银子,可心疼死我了。”
而相比于他们的惆怅。
李长恭这边反而眼中多出了几分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惊喜。
对啊。
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m.
在当下,虽然已经有了造纸术。
但如同盐与布匹一样,由于技术等种种原因,使得纸张的价格非常昂贵。
做个最简单的对比。
一匹九尺长两尺宽的布若是换算成纸张的话,只怕连三分之一都换不来。
顶大天,换二尺长,二尺宽的纸张就算不错。
而一匹布的价码,可就要近四百文了,纸张就更不用说。
除非达官显贵,寻常人根本就用不起。
而这对于李长恭而言,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旁人不会造纸,难道他李长恭还不会?
只怕都不用李长恭,随随便便找个后世的初中生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