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他都成了茶馆酒楼里面的卖酒名头。
“哎,你听说了没有?前几天有个家伙把周建平的铺子全给收了,这不是明摆着跟蒋家对着干嘛?”
“还别说,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据说这收了周建平铺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那个在蒋家门口闹事儿的。”
“好家伙收铺子的人是他啊?那他这一下子不属于彻底把蒋家给得罪死了吗?那蒋高义会放过他?”
“放过他?开什么玩笑,你等着吧,用不了多少时日,咱护城河里就多出几具无名尸体来了……”
蒋家那是绝对绝的中阳霸主。
凡是跟蒋家扯上关系的,只有两个极端。
要么是活的贼好,要么是死的贼惨。
此时此刻他们听闻有个人,竟然敢跟蒋家当面锣对面鼓的干,基本清一色的觉得这人是在找死。
另一边。
正当李长恭在店铺中忙活的时候,陈洪泉不请自来。
瞧了眼柜台后的李长恭,陈洪泉笑呵呵道:“呦呵,李老爷,忙着呢?”
“二爷。”
“您这话说的可就有些折煞我的意思了。”
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李长恭毕竟欠了陈洪泉好几个人情。
如今人家还因为自己遭受着蒋家的打压,所以跟他说话时,李长恭的语气也是客气了不少。
待到两人坐定后,李长恭便笑着说道:“我这小买卖,哪里能称得上老爷啊。”
“哎哎哎。”
“你可别这么说。”
陈洪泉道:“你这家伙属于是闷声发大财,你那些伙计一车一车的往盐局送盐,只怕赚的钱都能装满一整间屋子了吧?”
“怎么可能呢。”
“我这也是强维持。”
李长恭谦虚道:“比不上二爷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