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嘛?”
“跟你一起洗。”
颂娴从没跟人一起洗过澡,她脸上一红:“那晚饭怎么办?”
韦桀亲着她微红的耳垂:“一起洗了再吃。”
浴室门关上,他快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又去帮她。
颂娴感受着他的热烈,她回应着他,两人气息纠缠,细密的水花从头顶喷头上洒下来,落在她肤白如脂的皮肤上,或弹开或滚落,室内雾气蒸腾,春色旖旎。
第二天一早,颂娴和韦桀提着药箱上了二楼,今天他们要给第一位住客陈先生做第二次莲花针拔罐逐淤疗法。
这次再看到韦桀,这位陈先生没了第一天来时的“客户是上帝”的优越感,毕竟上一个说自己是“上帝”的男人,被韦桀收拾得有多惨他可是清楚得很。昨天他在楼下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男人的惨叫声让他觉得自己的痛风脚都没这么痛了呢。
陈先生很是感激韦桀来给他“义诊”,其实如果要收费,他也一定马上会掏钱的。
就因为怕韦桀不耐烦,这次韦桀用莲花针在他红肿的关节处叩出血的时候,他都没敢喊疼,就怕一喊就惹毛了这个麻辣医生,所以他全程都恨不能往自己嘴里塞个袜子,以求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韦桀在陈病患的脚关节处用力重叩,发现他没像上次那样喊得要死要活,就奇怪问说:“不疼了吗?”
“不那么疼了。”陈先生擦了擦头上的汗。
颂娴边用拔火罐将患者的淤血拔出边欣喜道:“看来这个疗法还真是挺管用的,这么快就见效了。”
陈先生心说宝宝心里苦啊。
韦桀有些奇怪,他知道今天肯定没有第一天那么疼,但也不至于一点都不疼了,不过每个人体质不同,既然他觉得不疼,他便不再收着力,把陈患者的红肿处的皮肤全部都叩遍后,跟颂娴说:“这次你拔出十毫升的血。”
上次每个关节处只拔了五毫升血,这次加大血液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