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的。”
颂娴不知道男人的思维是怎样的,但同是女人,替换到阿音的位置,她还是会感觉到害怕,害怕那男人回来后会对她进行更隐秘的报复和变本加厉的控制。
她想问要是时间一长,那男人又开始旧态萌发怎么办,但想了想,知道问了也白问。
颂娴很清楚,如果阿音自己不想走出去,不主动接受帮助去找出路,这样的事还是会重复出现,甚至变本加厉,旁人谁也帮不了她。
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往前走。
“你刚才为什么会帮我?”韦桀开口问。
“是你先帮的我,我帮你不是很正常吗?”她想到刚才大伙帮着她“颠倒黑白”的样子,脸上总算有了笑意:“没想到这里的村民还真是善恶分明。”
“村里人大多都挺好的,但总有些老鼠屎在里面搅合。”想到那个怂包,韦桀就来气,简直就是变着法的给大旺村丢人。
“一样米养百样人,这种人哪都有。”颂娴想到她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也遇到不少家暴妻子的男人。
这种男人在外面多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和善老实,明理大度。但一转身,就把利爪和最恶劣的一面展露在妻儿面前,把在外面受的窝囊气全都发泄在他认为比自己更弱小的至亲身上。
韦桀看她脸上的笑意忽然就没有了,问说:“要是刚才村民们没跟你站一边,而是把实情说出来,村主任也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有可能就要跟着我一起去治安队了,你不怕吗?”
颂娴转头看他:“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没跟你一起进过警局。大不了再录一次口供呗。”
韦桀听完,竟然无言以对。
他原本棱角锋利的五官在夕阳下柔和下来,心也因为她的这些话,再次痒了起来。
“快看,这燕子飞得好低。”颂娴指着不远处在空中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