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韦桀意料的,那些村民竟然跟着颂娴一起,指认男人是自己摔倒的,可见这人在村里是得罪了多少人。
但要不是颂娴先带了头,村民们也不可能一致帮韦桀说话。
男人气急败坏,想要去抓阿音给他作证,颂娴拦在他面前:“你想干什么?”
男人看了看她身后攥着拳头的韦桀,往后缩了缩:“我……”
“走,跟我去治安队。”主任对男人发话。
男人还想赖着不走,韦桀往前走了两步:“主任让你走就走,再废话信不信我揍你。”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男人吓破胆,极不甘心的跟着几位村干部走了。
村主任在后面拍了拍韦桀,压低声音:“早就想揍这混蛋了,今天你这一通教训真是大快人心。”说完又正色道:“打人不对,下不为例啊。”
“主任我可没打人,不信你问大伙。”韦桀学颂娴,睁眼说瞎话。
村主任作势要揍他,韦桀笑着灵活一闪,躲过了。
主任一脸无语,摇头走了。
妇女主任留下安慰阿音母子并给她想解决办法,颂娴叮嘱她有时间就去韦氏诊所医治,就先跟着韦桀离开了。
两人走在村道上,余晖照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可能是刚才动了手的缘故,他身上冷冽的气息还没褪去,手臂肌肉鼓着,脉络清晰有力,他还是那套黑色背心沙滩裤和人字拖的打扮,路过桥边,他顺着石头阶梯下去用河水洗了把脸和手臂,然后自然而然的撩起背心擦脸上的水渍、
颂娴看着他露出来的腰腹肌肉块处的人鱼线往沙滩裤下延伸,心中感叹,这男人简直就是行走中的荷尔蒙。
等韦桀转转身上来,颂娴便默默收回视线,说:“刚才谢谢你。”
“应该是我谢你吧?”他挑眉看她,眼带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