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村的,嫁到大旺村来的。怎么忽然问起她来了?”
颂娴把刚才路上的事告诉红梅姐,说:“我觉得她应该是遭到了家暴,村里有没有妇联之类的组织能帮到她?”
红梅姐叹了口气:“村长都找过她几次了,但她每次都说是自己摔的,这种家务事,旁人很难帮上忙的。”
“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颂娴问。
“还能有什么,孩子呗。他们结婚两年,孩子才一岁多,阿音不想挨打只能离婚,那男方怎么可能让她把孩子带走。为了孩子阿音就只能咬牙忍呗。要说她那老公也真不是东西,没追到手的时候对人家那叫一个好,结了婚就现原形了,好吃懒做,你说他这三十好几的人,家里穷得叮当响,能娶上比自己小十岁的老婆还不知道珍惜,你都不知道当初阿音刚嫁到村里来的时候有多水灵,现在都蹉跎成什么样了。她那个男人一天到晚就疑神疑鬼,阿音跟哪个男的说句话都怀疑她是不是偷人了,因为这事她挨了不少打,现在弄得她都不敢跟村里男人说话。上次她想来看病,估计也是担心男医生给她检查,被她老公知道后又被打,所以才走的。”
颂娴越听眉毛拧得越紧:“她家住哪?”
“就在石桥过去的第二家,怎么了,你要去找她?”红梅姐说。
颂娴点头:“她刚才帮了我,我想给她拿点药。她眼里已经有了淤血,如果不赶快消肿,以后视力容易受到影响。”
其实颂娴不是随意滥发圣母心的人,阿音刚才帮了她,不然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满脸伤了,她也只是想回报阿音的善意。
想到阿音身上的伤,再听红梅姐这么一说,颂娴猜想阿音的丈夫估计不会好好给她治身上的伤,不然阿音也不用等义诊的时候才跑过来看病。
红梅姐听完却摇头说:“我知道你想帮她,但为了她好还是别去找她了,她那老公疑心病太重,搞不好反而还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