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指挥。”
韦桀都被气笑了:“你想得美,我才不管这闲事。”
“这叫闲事?这是我们一家人的大事。你吃晚饭的时候是不是说你现在没工作了?你没工作了我现在也干不了活,你回来搭把手不应该吗?”
“这是搭把手吗?我就是唯一的手。”韦桀可不傻。
“谁说的,你哥不也一起帮忙吗?你怎么就唯一了?要不是我现在脚肿成这样,你还捞不着给我搭把手。”
韦桀气笑:“我谢谢您?”
“谢就不用了,明天干活麻利点比什么都强。”
“老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为什么不想帮人看病你不知道?”韦桀真要被这老头给搞死了。他发誓不给人看病的,这老头真不怕自己亲儿子出尔反尔被雷劈。
韦老爷子缓了语气:“一缸难酿两种酒,一树难开两样花,我们家世代都是壮医,你从小就学这个,你天生就是干这行的人,非要去弄些不相干的,心里不舒坦,干得也不长久啊。”
老爷子知道儿子出了那件事,没法再去市里大医院做医生,甚至连县里和镇上的医院,想进去都很难。但他就是不想让学了这么多年壮医的儿子放弃,外面没有容他的地方那就回来呗,给村里人看病不也是治病救人吗?
然而在韦桀心里,这不单是哪治病救人这么简单,是他对这个职业和人性失望了。学医救得了别人,但救不了自己,那他继续下去还有意义吗?
“阿桀,听我一句劝,人不能总跟自己过不去,既然你心里放不下,那就重新接纳它。”
韦桀想起曾经那些让他怀疑人生的痛苦,他被冤枉被伤害,还要他重新接纳,他没这么大度。
“三百六十行,不是只有做医生这条出路。我就不信,我韦桀这辈子不干医生就干不成事。”
“你糊涂啊。”
看儿子转不过这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