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跟那笨戳道歉?他喝点酒就敢对我们的女同事动手动脚,你是老板,不维护自己下属也就算了,还让我去道歉?”
那头的老板气结:“我有说过不维护手下吗?当晚你那些男下属不是已经口头警告过对方了吗?为什么第二天你还要带手下去他们公司干架?”
韦桀喝了口冰啤:“口头警告有用的话,还要拳头做什么?我那晚是没去,不然当晚就打了。”
老板被他气得没脾气了:“韦桀啊韦桀,你连他们公司的保安都揍得鼻青脸肿,现在人家提到你就说是那个嘴里一直喊‘笨戳’的那个打的最狠。我给你当个经理是让你带着大家好好赚钱的,不是让你带着他们去打架的。你给我去好好道歉,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能让他们公司跟我们取消合作。”
韦桀忽然有种深深的疲惫感,为了搞定一个客户他过五关斩六将,最后还要跟竞争对手勾心斗角。等好不容易开始合作了,还要时时供着那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笨戳,明明对方触到底线了,他还得跟孙子一样去道歉,这难道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根本就不想去卖什么烟酒,当年的自己苦读了这么多年,是为了以后要做一名宁折不弯的医生,一名能给病人解除病痛,带去希望的医生。可人生无常,谁能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了卖出一包烟都要点头哈腰,卑躬屈膝。
他笑梦想和现实的魔幻,心中不甘的同时,扎在心里的刺也让他的脾气上来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那些保安要是不护着那笨戳也不会挨打,医药费我该赔多少赔多少。”
“你别以为你这几年业绩最好我就不敢炒你。”老板被韦桀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早对这个刺头怨言颇多,只是因为他够拼,能为公司赚大钱他才忍到现在。当初就韦桀那个黑历史,他要不愿给他机会,他连工作都找不到。现在就算他离职,这个行业就这么大,他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