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说到这里,饭桌上陡然静了下来。
他的每句话,分明都指向了丁兆林。
丁兆林倒是反应平和,微笑着点头:“曹先生的推论很有新意,不过我们都知道求生是人的本能,就算凶手的身份可以压制住保安,为什么娜娜连试一下的想法都没有呢?也许保安的人格非常高尚,是個愿意除暴安良的人。”
瞿明琮挺佩服丁兆林的心理素质,曹修文明明只差指着他鼻子说他是杀人凶手了,他居然还能这么有耐心的询问细节。
当然,曹修文也是个奇人,瞿明琮怀疑这是曹修文的职业病,故意说一些惊人眼球的话去冲击当事人的情绪,以便观察对方的反应然后得出更多信息。
“这一点我也考虑过。”曹修文放下筷子,很认真的和丁兆林讨论,“那个保安我特意去接触了几次,目前看来人品没什么问题,工作认真,老实本分,当然了,如果人品不好的话也不会被博物馆聘用。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结合各方面的信息,我现在有一个猜测,虽然暂时没有多少物证支持,但我认为这个猜测是非常合理的。”
梅超看了看丁兆林的脸色,笑着说:“厉害啊,我们的调查才刚开始,曹记者就已经有结论了,赶紧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别吊胃口了。”
曹修文听出梅超的弦外之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做新闻记者才需要较真,我以前是做娱乐版的,更多时候需要一些想象空间。”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饭桌上的其他人,“你们也去博物馆调查过,应该都知道吧?那天晚上丁老先生也在博物馆里,据说是在办公室里写一些文章,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丁老先生没听见丁娜坠楼的声音,直到保安给他打电话,他才匆忙下楼,并分别拨打了急救和报警电话。”
丁兆林仿佛不是当事人一样平静地点头,“对,是这样。”
“可是有一点我很在意,”曹修文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