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都恶心。”许芳见小女儿不出来,干脆冲进去拉人,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小小年纪,就不知羞耻的喜欢男人,你这是要逼我去死是不是?想让教育院里的人都戳我脊梁骨是不是?”
教育院正是许家在北市住的家属院。
季玲坐在炕沿边上,不为所动。
她在想着要不要去北市一趟,把钢笔要回来,转手卖出去,怎么也能卖三百块钱吧?那债就还了一大半。
至于许芳的疯言疯语,季玲一点也不在意,全当她放...那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