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岳望舒脸冷得像块冰,“你骂谁?!”
言政咬牙切齿:“你前任的那个狗东西!!!”
岳望舒:????
下一秒,她爆笑如雷,笑得整个人都弓成一只虾米,“哈哈哈哈!骂得好!继续骂!!”
言政懵了一下,刚才还冷漠得跟个活死人似的,怎么这会儿跟个疯婆娘似的?女人怀孕了就这么古怪吗?
不,不是因为怀孕,是越明稀的性格本来就是这么变化诡异!
言政哼道:“骂就骂!那个脑子被驴踢了死狗!喜欢女人,好好追求就是了!还搞强迫囚禁?!也不看看什么年代了?他以为他是谁啊?皇帝吗?!”
岳望舒笑声嘎地就停了一下,别说,晏铮还真是皇帝。
她也实在没想到,言政这么会骂人。
却听他还在阴恻恻叫骂:“狗日的狗东西!害人不浅!老子诅咒他断子绝孙!生儿子没屁眼!”
岳望舒笑容消失,眼神忽然核善了起来。
言政不由声音一滞,看着那双冷冰冰的眸子,不由道:“不是你让我骂他的?怎么,还余情未了啊?”这语气,那叫一个酸。
岳望舒正色道:“骂我前任就算了,不许累及子孙后代!”——你骂晏铮怎么骂都没问题,涉及阿棣,你特么就找揍了!
言政讪讪“哦”了一声,心里不由毛毛的:该不会真的余情未了吧?
想到越明稀竟然有可能对前任还有余情,言政顿时心里一万个没法接受!凭啥啊,他那个狗屁不如,你还惦记着他!我对你这么好,你都不心软一下!!
太不公平了!
“我怎么也比他强吧?!”言政酸怒交加地质问道。
岳望舒合上眼睛,躺在躺椅上,“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比他强。”
言政一噎,虽然我确实是个正常男人,但你这么说,让我很没成就感啊!
“明稀。”言政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