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这是用情太深了,竟对皇上深信不疑!却也不想想,自古哪个皇帝不花心?她虽阻拦不了皇上纳新人,但绝对不能皇上纳低贱狐媚子入宫!这种事情,对贵妃而言是何等侮辱?!
“先别多想,今日歌舞极好,咱们只管好好欣赏歌舞便是。”岳望舒只好连忙转移话题。
只是如此一来,谁还有心思欣赏歌舞?
恩,岳望舒有。
好在这一支胡旋舞罢,舞姬们便退下,在场众人神色这才和缓了些。
接下来的戏曲,咿咿呀呀、软软绵绵,岳望舒是一个字也听不懂。说是什么劳什子水磨腔,不少嫔妃已经渐渐入神,甚至有人已经如痴如醉。
岳望舒:我是谁?我在听什么?我在干啥?!
荣妃小声称许:“娇而不媚,这才是正经曲艺!”
岳望舒:抱歉,我就会欣赏不正经的歌舞……
这种曲艺,几个小的也显然听不懂,这会子除了最年长的半大少女娍媖,剩下几个小的已经玩成一团。兰贵嫔的儿子晏成槿不知从哪儿扯了朵花儿正撕着玩,娍嫆正教着娍姵一起拍手手,而岳望舒的小阿棣已经在打哈欠了。
岳望舒也想打哈欠,这水磨腔简直就是催眠腔!
见状,岳望舒便低声跟贵太妃道:“阿棣犯困,臣妾带他去偏殿歇息。”
贵太妃从陶醉中略微清醒过来,点头不迭。
岳望舒一把捞起儿子,从嫔妃们身后悄然撤退。
出了升平殿,外头清风徐徐,岳望舒陡然便清醒了,小阿棣也立时不困了。
岳望舒忙问身边人:“那个水磨腔要唱多久?”
太监李约忙道:“差不多两个时辰吧。”
岳望舒一脸绝望。
“娘亲!那边玩!”小阿棣指着前方丛菊盛开之地叫嚷。
岳望舒立刻从善如流,要她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