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眼里,呼吸微微一滞,复又不动声色端起来抿了一口,却是不苦了,甜得腻人!
但晏铮还是不露声色一口饮尽,然后一把揽过岳望舒的腰肢,“天色不早了,安置吧。”
晏老六年纪越大,心眼儿却越小了。
好在,滚个床单也就解决了。
如果实在解决不了,那就多滚几次。
天气渐寒,岳望舒得知了一个惊掉下巴的消息,便是悫安郡王府向宗人府上报并请将郡王长子晏成棠载入玉牒。
这文书,据说还是远在皇陵的悫安郡王晏执钤亲自所书。
岳望舒真的是服了这对夫妻了。
到了年末,晏老六开始为京北连日暴雪而忧心,甚至连京中平民也有不少饱受冻馁之患。因此晏老六多日不曾造访后宫,湘妃少不得又要号召嫔妃抄经祈福。好在今年冬天贵太妃没有染病,不但不需要侍疾,还能帮着一块抄经。
倒是值钱郡王数日前就回京了,忙活了一年的他总算能跟妻儿团聚。
小王子阿棠在温暖如春的暖阁里光着屁股在婴儿床上玩自己胖脚丫,玩得不亦乐乎,连亲爹凑到跟前,都不予理会。
“唉,儿子都不认得我了!”值钱郡王唉声叹气。
姚蔓芝忍不住啐了一口,“你们爷俩才第一次见面,认得才怪!”
值钱郡王一脸委屈:“我也不想的!这修皇陵可不是随便修个坟的事儿,一旦出了纰漏,不知会死多少人!”——虽然他堂堂郡王倒是不至于被牵连丧命,但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姚蔓芝也不免心生怨念,“劳民伤财!”
值钱郡王叹道:“这在皇帝里头已经算是节俭的了,老婆啊,俗话说得好,隔墙有耳,要慎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