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天气凉爽了许多,舒舒服服坐着马车,直接出东华门,岂不更爽?
没错,这马车到了东华门,甚至都无人盘查,丝毫不做停顿便出了宫门。
岳望舒忍不住问:“是事先知会过了吗?”
晏铮笑道:“哪里需要事先知会?这马车上有暗记,他们虽不晓得车内身份,但也可以揣度一二。”
暗记?岳望舒倒是没注意,不过也对,若是能轻易发现,也就不叫暗记了。
“朕回头给你留一辆,以后你出宫也便宜些。”晏铮又满含宠溺地道。
岳望舒欣然致谢,不由笑道:“那岂不是连腰牌都用不上了?”
晏铮不由发笑,“却也不只是因为这马车上有暗记,还许多随从都是他们熟识的面孔。”
岳望舒恍然大悟,原来是还刷了御前重要人物的脸啊!
且说这东华门守卫,看到御前大总管做马夫,好几个御前都太监做随从,大汉将军与红盔将军充作家丁护院,这阵仗,谁还敢上去盘查腰牌?
岳望舒也不由发笑。
且说这马车堂而皇之出东华门,直行片刻,又驶入了京城最繁华的朱雀街,而后在内河之畔、杨柳树下缓缓停下。
皇帝晏铮这才执着岳望舒的手下了马车。
看着异常热闹、繁华无比的朱雀街,岳望舒不禁欣然,这才像是个帝都嘛!
看着舔着脸凑上来的张寄与一干都太监,皇帝晏铮厌烦地挥了挥手,“都离得远些!”
扮做马夫随从的众太监灰头土脸应了声“是”,便低眉顺眼散去。
晏铮这才再度露出笑容,对岳望舒道:“先逛一圈,晌午咱们再去乾楼用午膳。”
乾楼,岳望舒有印象,准确说是岳琬琬略知一二,那据说是京城最大最好也是最贵的酒楼,甚至还有不少歌姬舞姬——当然了,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