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请太医,这不明摆着是怕太医瞧出端倪么!装得竟这般不走心!糊弄鬼呢!
岳望舒淡淡说:“这就不劳公公费心了,我这个病,是心病,需得心药才能治好。”
张寄几乎气绝。
岳望舒睨了张寄一眼,见他气得老脸都绿了,心下便觉得开心,于是道:“烦请公公将我的话转告圣上,求圣上早日赐我心药、免我苦痛。”
张寄听得直皱眉:“小主到底犯的是哪门子心病?跟圣上又有什么关系?”
岳望舒捂着心口,装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架势:“公公只管转告皇上便是,皇上他最是明白。”——可惜明白人不做明白事儿!非跟我拖着!
行啊,有种你拖一辈子!岳望舒暗自咬牙切齿。
岳望舒就这么连蒙带骗把张寄糊弄走了。
回到晏清殿,张寄自然不敢隐瞒,忙小心翼翼将纯姝媛原话委婉禀报。
气了多日,晏铮的心情其实已经冷静了很多,但现在他又被气得冷笑连连:“心病?而且还只有朕有药?!什么时候朕成了她的大夫了?!”
那意思,晏铮岂会不明白,正因为明白,所以才格外愤懑。
张寄吓得噗通跪倒在地,“奴婢就瞧着纯姝媛不像生病的样子,咳嗽声都假得很!”
晏铮恨恨心想:这还用你说!
她这是要负隅顽抗到底了!
想到此,晏铮心底反而泛起浓浓的无力感。
诚然,朕是天子,只要朕不允,她就飞不出皇宫。
可这样,朕能留住的也只有她这个人——而且她还可以装病避宠!朕还不能拆穿,因为拆穿了,便少不得是一个欺君之罪!
“岳琬琬!”晏铮咬牙切齿恨恨念着这个名字,你是吃准了朕不忍心啊!
“摆驾惠明宫,朕亲自去会会她!”
皇帝正式驾临,自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