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望舒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病秧子禽兽皇帝陛下同床共枕了。
晏铮端端正正仰躺着,忽然忍不住想,朕已经多久没有召幸嫔妃了?差不多有两个月了吧?之前虽然翻过刘氏、齐氏的牌子,都未能成事,虽然也去过皇后、湘妃、荣妃处留宿,也都不能宠幸。
枕边的人,正酣甜地睡着,脸上终于不复警惕和小心,难得这样乖巧。
刚这么想着,枕边的人,便一脚踢了过来。
晏铮只觉得自己大腿挨了一脚,有点痛。
他急忙瞅了岳氏一眼,却见岳氏砸了砸粉嫩的小嘴,抱紧了怀里的大枕头,还顺势把一条腿压在枕头上。
没醒,就是单纯睡相糟糕罢了。
晏铮揉了揉大腿,无奈地拉着枕头往外头挪了二尺,省得再被踹。
好在这张拔步床够大,长宽俱七尺,晏铮又是碍着最外边儿睡,生生给岳望舒腾出了个五尺宽的宽敞地盘,足够她翻转腾挪了。
岳望舒一夜好眠。
翌日,岳望舒睡到自然醒。
她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紫青双龙戏珠锦被,再看看这偌大的床,一瞬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为什么,我会在皇帝的床上?!!
而且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话说,病秧子禽兽哪去了?
正在此时,帷帐被挑开,皇帝晏铮长身玉立,一袭杏黄圆领广袖长衫,衣带翩翩,颇有几分清贵公子之雅态,可惜嘴角噙着讥笑:“哟,醒了?”
岳望舒怒目圆瞪,“我、我会什么会在这儿?!”
晏铮险些没翻个白眼:“你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噗通噗通的,扰人安睡,抬到朕床上后也没个安生,小小的身板,竟占了朕大半龙榻!
岳望舒一愣,不由想起了什么,“昨晚……我,咳!嫔妾好像从榻上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