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杀完一个人,就将火柴头小人的脑袋涂成实心的。
「而且,只要我们能够找出阮敛宁。当时他把花粉放到烘手机那里吹,花粉吹得到处都是,一定在他的身上有残留,想要清洗干净谈何容易?」
「他这个完美杀人手法,是建立在我们找不到他的基础上的。一旦找到……插翅难逃。」
齐桓听完,立即拨通了马一阳的电话。
……
阮家的宅院在京郊,围墙颇高。院墙的一角种着一棵柿子树,半边枝条伸出了墙外来了,上头挂满了果。
这会儿差不多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四周静悄悄地,连虫鸣都听不到一声。
大门是封闭式大铁门,院子里摆着各式各样的盆栽,这会儿到了深秋,不少都已经成了枯枝败叶。
别墅后头丛山层叠,黄扑扑的倒是不怎么见绿,在黑暗当中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影。
沉珂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阮铃兰烫着一头卷曲的银色的短发,她穿着丝质的睡衣,外头披着一件羊毛披肩,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揉着眉心。在她的旁边,坐着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老头儿,沉珂见过他的照片。
那是阮铃兰的弟弟阮铃安。
阮铃安看着走进来的众人,不满的对着马一阳说道,「这是干什么?警察就可以扰民了么?也不看看都几点钟了?非要把老年人折腾醒是要干什么?就等不到明天天亮了么?」
他看上去气呼呼的,睡眼惺忪的,眼镜时不时的耷拉下来。
马一阳摇了摇头,「阮敛宁死了,您们二位知道吗?」
那边阮铃兰点了点头,「知道,阮青跟我们说过了,说那孩子孝喘发作没有抢救过来。我们两个年
纪大了,现在不怎么理事,已经叫孩子们去帮忙处理后事了。」
她说话的声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