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谷小川呢?”沈珂又问道,“谷小川可是能用水彩笔将印记画得一模一样,而且他不是也要来吗,后来为什么没有来?”
要不是谷小川不是初中生,而且鲍兰兰在线下探险的时候,见过穷奇,她甚至都在考虑,谷小川就是穷奇的可能性。
谷小川在这个案子里,也十分的可疑。
齐桓将手中没有开封的矿泉水递给了沈珂,“喝一点吧,开始说事情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你,头发都快晒成海藻干了。”
沈珂脸一鼓,海藻干是什么鬼?
不过她的确是口干舌燥的,接过齐桓递来得水,不客气的喝了起来。
“谷小川从小就学画画的,他后来上了美术系,画那个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他以前很喜欢鲍兰兰,画了一整个素描本,我还看过,画得像照片一样。”
“你还记得我们在他酒吧里看到的那个大转盘吗?就是他自己个弄的。”
“我认识谷小川很多年了,他嘴是贫了点,但人还是很不错的。”
沈珂并不认同齐桓的话。
人类是最复杂的生物,他们总是会做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所以她从来不会因为某一个人是她的熟人,就在查案中对他有先入为主的断定。
“沈珂,你觉得这个案子有问题吗?”
齐桓突然问题,“会是跟朱獳有关的案子吗?”
他再次加重了语气,追问道。
沈珂神情古怪的看向了他,摇了摇头,“案子本身没有问题。那个朱獳,是不是现在的这个朱獳,信息太少,我没有办法下判断。”
朱獳只是一个代号,谁都可以藏在这张皮下。
他最开始出现,是在星河路十八号惨案之前,在那之后,张局将凶犯抓捕归案,朱獳被判处了死刑。
按照时间线来说,第二次出现,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