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细微的不同,有就导致了葡萄酒口感的诧异。”
“你包里的红酒渍,同李鸣楠送给李金平的红酒成分是一致的,除了药物成分。”
沉珂虽然不是很懂红酒,但也知道,不同的红酒喝起来差异是十分巨大的。
随着检测技术的发展,要验看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
“同时还检测到了碎木屑。你提前出会场,上了李金平的车之后,使用开瓶器将那瓶红酒打开,然后将一早准备好的药物放进了那瓶红酒之中。”
“红酒原本的木塞,被你用开瓶器戳了一个洞。于是你只能重新更换一个红酒瓶塞,瓶塞拔出来费劲,塞进去给费劲。”
“所以你只能在家中提前打磨实验好,将那个红酒瓶塞的直径弄得稍微小一些,你才可以在短时间内塞进去。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关娜娜开红酒的时候,觉得特别容易打开。”….沉珂说着,翻开了那本检测报告。
“木塞你可以换,封口打开了,你可不能徒手封上,你必须找一个借口掩饰过去。李金平拉开车门的时候,你羊装刚刚撕开封口包装,想要跟李金平一起饮酒的吧?”
“见她说起关娜娜的事情,于是你故意劝说他将红酒拿到车上去给关娜娜一起喝。这样李金平就不会怀疑了。”
沉珂说着,又用手指敲了敲那本检测报告上的一张图片。
“你在塞木塞的时候,戴着手套,因为你不能在一瓶没有打开过的红酒塞内侧留下指纹。现在是夏天,李金平在的时候,你可不能戴手套。”
“所以,在酒瓶上面,还有那个封口包装上,会留有你的指纹。而我们在李金平的车座椅靠背上的袋子里,发现了塞在里面的封口包装,上面的指纹,证实了我说的这一切。”
王海萍脸色惨白,她强装着镇定,“对,我是撕开了包装,我和李金平谈恋爱,开个红酒喝有什么问题?这不能说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