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在特案组,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大喇喇的问你星河路18号案件不是么?如果是别人,我根本不屑于回答。”
“可如果你的话,我相信你问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什么人与人之间交往的界限,还是人的情感问题。你只是在担心,我这种状态,会不会耽误救人。”
“我只能说,没有下一回了,而且我无愧于心。”
黎渊突然之间有些想抽烟。
他从前是烟酒不沾的,因为他要拿枪,那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东西之一。
“沈珂,你不会累么?一直这么紧绷着。”
沈珂认真地摇了摇头,“不会,因为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黎渊的目光别过沈珂,朝着她身后的江面看了过去。
不知道何时天空中泛起了微风,江面上波光粼粼的,白色的水鸟在空中忽高忽低的飞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万里碧空无云的,在学霸的作文本上,这样的日子是有好运降临,好事发生的。
就是在这样的一天,他的善心遭到了背刺,失去他最重要的队友。
沈珂的伤疤长了二十年,已经结了痂,可是他的还没有。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么?”黎渊低声喃喃道。
“我以为你会说为了警察的荣光,这是你必生的职业理想,诸如此类的话”,黎渊收回了视线,看向了沈珂那头卷曲的黑发,这会儿的功夫,头发已经晒干得差不多了。
沈珂摇了摇头,神色比平常缓和了许多。
“那是陈末在给张局汇报时说的话。”
黎渊听着,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指了指沈珂,“所以到底为什么我要在相亲失败之后,跟一个不怎么待见我的女同事在这里说这些。”
“跟不待见的人说,不会收到同情,不是很好?”